他把圆棒搁到我的阴道口,圆棒是颤动的,使我本来发痒的阴道变得更酥麻,好像有无数的小虫往阴道里爬,好像无数的小虫在窝心里蠕动!我情不自禁地“啊……啊……”呻吟着。
“我才不信你的话,我摸到现在还没摸到一根,要不你给我看看有没有。
“不过想来也真是可惜,”语气一转,胡玉倩叹了一口气,“你巴人岳人俊,体力也好,床上对女人又着实有一套,虽然说偶尔是急色了些,不过大体来说,跟你干这事儿还真是种享受。
在淫腔的缓缓收紧当中,原本就让人欲仙欲死的魔性肉穴也变得更加恐怖,就好像是挤牛奶一般地箍住了肉棒,让被爱液滋润的粉嫩肉褶剐蹭着前端已经涨紫的龟头。
但为时已晚,陡然绷紧的蜜肉淫壶子宫口像是避孕套般卡在肥大肉屌上,每一次鸡巴在子宫中抽动都仿佛要将子子宫拉扯到从身体中脱落般,随着小腹中“噗嗤噗嗤”作响的剧烈的剧烈过激拉扯感,一股温热的蜜液搅动着发情媚穴中的先走液精浆,像是宣告女人投降在肉棒下的信物般浇灌在手臂粗的巨大肉棒上,用自己雌服软弱的蜜汁给勇者的肉棒带上征服的王冠。
刚才过来传信名为李思君的娇小少女也垂着脑袋,羞红着一张脸,玉指紧紧揪住裙摆,也娇媚地嗯了一声,一双杏眼里面早就春意盎然。